✨✨✨
Let’s fall in love for the night
And forget in the morning.

【伪装学渣谢俞生贺24h—10:30】朝暮

·一辈子太长,我们只争朝暮。

·26字母(A-K)

·B开头在最后噢




Accentuate(强调)


  贺朝是喜欢把感情挂嘴边的人,因为满溢的情绪堆在他心里,他喜欢说“我喜欢”。

  谢俞问过他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次。

  贺朝笑笑,轻声回答:


  “因为小朋友太可爱,每天要多强调几次。”


  


Congratulation(祝贺)


  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谢俞和贺朝在一起。

  谢俞坐在长椅的这边,贺朝坐在长椅的那边。他们听着彼此轻轻念准考证号的声音,然后在手机上输入,各自半晌都没动静。

  谢俞先转过头,但只看着对面贺朝安静的侧脸。视线在初夏的闷热气流中凝成微微的期待。

  然后贺朝猛地转过头来,向谢俞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,语音几乎是跳跃的:

  “恭喜呀,小朋友估计要拿状元啦。”

  谢俞一愣,站起来俯身去看贺朝手机上的分数,再和自己手上的一比。

  然后他也笑了:


  “也恭喜啊,你大概有一个状元做男朋友了。”




Dessert(甜点)


  贺朝坐在梯子上拧着眉心看着旁边吃晚饭的谢俞,手里拿着饭盒盖去接他吐出来的虾壳。

  谢俞吃完就从贺朝手里接过餐巾纸擦了擦嘴,结果看到某人一脸的恼火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贺朝看他询问时软软的眼神,准备好的一腔怒火倏地就被浇灭了。但他眉头展开了,话里却依旧严厉:

  “为什么昨晚没有吃饭?”


  谢俞一愣,又轻轻叹了口气:“教授叫我去实验室了,你昨晚不是有事没来吗?我没来得及,忙完已经过饭点了,就算了。”

  贺朝当即深吸一口气,好像是马上要开启长篇大论,结果又呼出来大半,只吐出来一句:“……下次我不来你也要去吃饭,再忙也要吃,听到没有?”

  谢俞无奈地盖上饭盒,心想:再忙你不来我也不想吃。

  嘴里却说着:“知道啦。”


  然后对面的人就猛地凑近在他的唇边轻轻点了一下。

  “那加餐一个饭后甜点。”




Everything(所有)


  从同桌时身上套着校服,到现在彼此身上都是西装革履;从住着对门寝室,到现在一天的起居都在彼此的视线之内;从上课睡觉都要伸手挡一挡阳光,到现在每天都从对方的怀中醒来。

  一切好像都变了,但也好像没有变。


  因为自始至终,你我的所有,都属于彼此。

  You are always my everything.




Flame(<口语>恋人)


  餐厅里人不多,只有服务员垫着脚轻轻走动和上菜时轻轻的碗盘碰撞声。

  一桌小姑娘正在用眼神无声地交流。她们早就看到了斜对桌的两个男生,一个穿着黑色衬衫,带着简约金属腕表,眉宇间恣肆带着点痞气,一个穿着白色棒球外套,眼尾狭长微翘,性格清冷又安安静静。两人一直在讲话,一举一动间尽是帅气。


  “要不要去问问联系方式?”“不好吧…会不会太突兀了…”“要个联系方式而已…”


  小姑娘们看得久了,开始互相推搡去搭讪,结果最后谁也没推出去谁,一堆人一起挤到对面桌前,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帅哥方便加个微信吗…?”


  只见那个带着痞气的男生愣了愣,然后扬了扬嘴角,慢慢伸手勾住了身旁人的肩膀,微微露出的腕骨上有一条红色的手链。


  “不好意思啊,不太方便。”

  “为什么?因为我们是恋人。”




Gaze(凝视)


  贺朝站在台上说:“今年打算送戒指,戴在无名指上、一辈子都不摘下来的那种,不知道我家小朋友收不收?”

  谢俞愣住了,一向平淡的脸上竟出现了意料之外的表情。

  他没有回答,只是隔着一排排桌椅和贺朝对视着,一时间只有耳边自己和对方轻轻的呼吸声。


  谢俞也很喜欢贺朝的眼睛,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只露出了一双眼睛。

  漂亮,灼热,又具有攻击性。

  一个眼神就能带上满满的戾气和嘲讽,一个眼神也能包揽世间所有的温柔,只装进一个他自己。


  他永远都看不厌,因为他爱的人有一双他爱的眼睛。


  这个对视冗长又浪漫,仿佛追溯过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,又向着无限光怪陆离的未来穿梭去了。

  谢俞弯了眼眸,又轻提嘴角,嘴里只轻吐出一个音节:

  “收。”




Hug(拥抱)


  现在是凌晨2点。贺朝坐在机场冰凉的座椅上抱着手打盹。

  谢俞出差一周了,因为要去外地学习,所以不得不离开一阵子。贺朝感觉自己离了他就不行似的,天天在公司如坐针毡,开了车总觉得要去接小朋友下班,开到医院楼下才反应过来小朋友这周不在身边。

  谢俞也一样,一得知可以回家之后就订了最近的机票,深夜出发凌晨到达。两人心照不宣似的,深冬三九天,贺朝自己屁颠屁颠地跑到机场来接谢俞。


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贺朝晃了晃头醒了,低头一看表,2:40,谢俞差不多已经到了,于是他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,慢慢走到国内到达的接客点,就看见谢俞戴着黑口罩,推着行李箱走出来。

  其实贺朝站得老远,但他还是弯了弯眼睛,然后打开了自己双臂。


  谢俞看见他就小跑起来,周围人流涌动,在他们彼此眼里就像不存在一样。门外的风雪还裹在他身上,跑起来还带着一小股寒风。

  他跑到贺朝面前把口罩一摘——便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,温暖到不想放开。


  接着魂牵梦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

  “欢迎回家。”




Initiative(主动)


  谢俞今天喝多了。

  罕见的眼角带红,眼神都化成了一滩水似的,坐在家里直直地发愣。


  贺朝从厨房端出一碗醒酒汤来,坐在谢俞对面,正准备说话逗逗他,就觉得整个人一顿天旋地转,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倒在沙发上,身上压着的是他家喝醉的小朋友。

  呼吸里都带着酒精味,谢俞手握着贺朝的领带,俯身压来,又停在若即若离的位置,唇间不过几寸距离,两人呼吸和视线都碰撞和交缠在一起。

  贺朝说不出话来,只喉结上下动了动。


  “哥。”




Jewel(宝藏)


  因为贺朝在话剧社的活动里真的只是跑了两次龙套,结果那一张嚣张又痞气的俊郎脸庞在新生报道之后,竟彻底成为了他的代名词。在学校里广为流传的也成了经管专业的帅哥,风头直压医学院的“中央空调”。

  至此,贺朝夫斯基又多了一个称号叫——“宝藏男孩”。


  虽然贺朝及时“息影”,学校里还是像掀起了追星热潮似的,宝藏男孩后援会成林,一票难求,甚至是谢俞都沾了他的光,走到哪儿就都有人议论到哪儿。

  谢俞姓高名冷,他不是不能忍受旁人的议论,但时间太久,不禁也有些烦躁。

  这下好了,气没地儿撒,只能撒在宝藏男孩本孩身上。


  “宝藏男孩,”谢俞面无表情地跟在贺朝后面,“你还要火多久?”

  贺朝回过头来挑了挑眉,看到谢俞那一张冰冷的脸,心里莫名地乐开了花儿。

  “不知道啊,你朝哥长得太嚣张,可能得宝藏一阵子了。”他漫不经心地咕哝着,明目张胆地牵起谢俞的手。


  “不过放心好了,”贺朝悄悄地在他耳边说,“宝藏男孩也是你一个人的宝藏男孩。”




Kiss(吻)


  贺朝的吻是黏糊糊的,带着浓浓的情意,唇齿间是比他的内心都还要滚烫的温度,强硬地突破城池,研磨却又温柔至极,像一汪滚烫的泉,深入对方心腔的罅隙里,用滚烫表达着自己的占有。

  谢俞这样一个平淡的人,唇齿的温度却与外表的清冷截然不同。每当他卸下自己所有的防御时,是把全身心的爱都灌注到一个人身上。他没有主动权,却顺从地接收着对面比他更滚烫的一腔深情。


  唇齿相依,四目相对,在对方眼里看到的总是动情的自己。





❤Birthday(生日)


  贺朝总说谢俞的生日是他们的订婚纪念日。

  谢俞嘲讽他:“不就是送了个戒指,婚什么婚。”

  可贺朝不管,他依然单方面地过着他的订婚纪念日。当然谢俞也依旧不愿意让他送任何东西。但我们朝哥是说不送就不送的人吗?当然不是。


  于是谢俞在生日当天收到了一捧鲜红的玫瑰花。

  礼物逼格是提上去了,但贺朝也一如他以前的风格——合着包装是红色的蕾丝,丝带用的却是翠绿色。

  俗称——红配绿,赛狗屁。


  特别是门口收发室老大爷还乐呵呵地冲谢俞笑:“女朋友送的吧?挺好看啊。”

  谢俞:“……”



  然后贺朝在下班后接到了一个捧着一捧红配绿的小朋友,脸黑得感觉随时都能撩起袖子干一架。

  “生日快乐!”可贺朝依然坐在驾驶座上厚脸皮,“好看吗?”

  谢俞拉过安全带的手停顿一秒,背过贺朝无声地翻了个白眼,“好看。红配绿啊,凸显了春天的…”

  接着他转过来看到了贺朝期待的眼神,把后半截的“狗屎配色”吞进了肚子

里。

  “…姹紫嫣红。”


  贺朝笑着把车开出去,车窗留了点缝隙,风从外面灌进来,凉丝丝的。

  车内的空气安静下来。

  谢俞歪了歪头,惊奇着贺朝今日的安静,在往日里他的嘴总像加特林一样叭叭叭着一天的所见所闻,今天却在聊完了鲜花之后就偃旗息鼓了,着实奇怪。


  “你怎么…”

  “那什么…”

  两人同时发声,谢俞歪歪头示意贺朝先说,贺朝紧张地用手指抵了抵嘴唇,清了清嗓。


  “你想结婚吗?”

  谢俞当即皱了皱眉,刚想摇头就又听他说:

  “不是那个意思…就跟我在一起,把大家伙叫来一起吃个饭,只是个仪式而已。”


  谢俞一愣。

  他不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,生活中所有的大事小事他都当鸡毛蒜皮一起对待了,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重要的手续需要他去办理。

  “只是个仪式而已。”


  把自己交给对方,在亲友的见证下,做对方余生的伴侣。

  在台上互相交换戒指,许下无论贫穷还是富贵,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无法将你我分开的誓言,然后在阳光下相拥而吻。

  像是在天地见证下,将自己的名字刻进对方的生命里。


  “求婚不是要单膝跪地吗?”谢俞的语音里带着一点鼻音,“膝呢?”

  贺朝笑了笑,在红灯的间隙里转身从玫瑰花丛里扒拉出了一张卡片。


  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,透着一股和当年一样的嚣张。

  

  “谢俞,生日快乐。”

  “这是我第二次求婚了,上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,我只送了一首歌和一个戒指。”

  “这一次我想要一个仪式,无关他人,只是单方面想在你身上盖个戳。”



  贺朝照着贺卡上一字一句地念:

  “你愿意把余生分给我吗?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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